,又渐渐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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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在白马州落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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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印证卓无昭的揣测,余桃花悠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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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妖之战后,上尊游历天下,在伯逻海边捡到了我,不久又救下师弟。彼时我二人灵智初开,心性不定,上尊为求稳妥,遂携我们在飞燕城附近山中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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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一顿,佘幽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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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日子里,更有其他同族投奔。因上尊谆谆教诲,不知不觉,待我们长成,也一并在城里有了‘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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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谓‘神子会’,尽是妖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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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的语气不算客气,闻言,余桃花淡淡一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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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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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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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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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问:“丰五行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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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桃花的神情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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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早就猜到会有这个提问,等它真的来了,还是不禁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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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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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幽的声音传来,卓无昭转头看去,对方那倦怠含情的眉眼里,也隐隐地流露出一抹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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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先前灵智混乱时所言炼炉一事,的确不假,但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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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源于上尊出走,‘神子会’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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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弟一叙一应,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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