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二十七章：龙子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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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树不知何时暗淡，乐船散去，灯火、长街、天地都失色，只剩下这一座永世不竭的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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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往行人被久久震撼，河川奔腾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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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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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塔底层，笨重的兽首高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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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大的行人偷偷抬眼，就见着一道清瘦黑影径自而行，没入高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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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宝塔光亮一敛，门户闭锁，仿佛从未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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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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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卓无昭来说，塔内又是一番新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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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池仙幕，锦绣飘飞，雕花绘彩的舞台之上，花神与龙子相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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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卓无昭所踏足之处，碎石小径泛起薄薄涟漪，下方是不见底的深水，黢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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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只无神的眼，凝望着其上恒久的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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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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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眼波流转，在“眼瞳”之处扶琴斜坐，悠悠地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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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声音回荡，盘绕的“龙”抬起头盯住卓无昭，眼神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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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轻轻抚摸龙背，似乎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也似乎是一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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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依依不舍地摆头蹭了蹭，接着仰天一跃，自高台扑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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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四溅，却没有沾染她与卓无昭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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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你的朋友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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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视着卓无昭走近，又保持着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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