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二十四章：祸端

不曾与他们有过交集，问过师兄弟姐妹们，大家都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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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默然片刻，心念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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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跟人打听的时候，有没有说起过神、仙之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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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肯定。很多人都信这里住着花神娘子，或者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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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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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贺子舟摇摇头：“说不上信不信，许多东西终究是传说里的，敬仰归敬仰，没亲眼见过，那就不能随意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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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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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注视着卓无昭，神色诚挚：“你若真的是山神，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其他人，往后更绝不会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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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也一本正经：“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还要‘测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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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冒犯，但我希望可以，实在不行的话，还请允准我多问几个问题——‘神’之一说，历来起源于信仰，说不定在我之后会有新的发现，譬如其实‘神’和‘仙’一样，都是与‘人’不同的另一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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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舟说着，双眼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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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点特殊的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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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灿烂而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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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既是锋芒，总能无意中伤人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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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只好“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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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人说‘神可能不是神’‘让梅花长盛的不一定是山神’之类的话时，也像今日这般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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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舟“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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