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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圣的语气中透出满意之色,他抬手,两指虚夹,原本空空的指缝间浮现一张纸笺,在卓无昭面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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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那纸笺又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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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猛然察觉,自己周身灵气像是缺角,刹那,无数纸笺漂浮着,在他眼角、脖颈、胸膛、腰侧……凝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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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面微颤,无形的封锁连缀交织如锋芒,将他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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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在古城之外,第一次与真正的“魔”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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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以蕴灵珠应对,却发现灵气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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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颗蕴灵珠不知何时已经被一小团纸笺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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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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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袖拢在身前,仿佛静立,也仿佛僵立。他慢慢地闭上眼睛,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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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结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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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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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圣失笑,带着点儿讥嘲:“不止凶,还有脾气,跟我说说,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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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末尾,他的声音沉下去,纸笺锐气骤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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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中皮肤被割破的声音并未响起,白无圣眼中锋芒一闪,就见卓无昭嘴角浅浅扬起,刻意,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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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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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圣脑中闪念,他开始重新观察起卓无昭:“原来是同乡人。怎么,还没长成,被一只妖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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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话锋一转,“你从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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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卓无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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