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有客仙来 第八十三章：月隐一夜之间

我看错。她真成了仙人，家里人该去城里住最大的房子享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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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儿打个止，有客登门。老板娘笑脸相迎，卓无昭自知不便继续打扰，于是道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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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寻河，问路。天光朗照，一片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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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落屋舍老旧倾颓，呈现破败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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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着实费了一番工夫才找到这曾经的水秀之地。河床不知何时干枯，土地皲裂，剩下两块薄田，瘦瘦斜斜地长了几寸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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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瓦垫絮的屋檐下，一个黝黑的汉子坐在门口，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神情也怔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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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仙娥小店的东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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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卓无昭问，汉子眼珠僵硬地转了一下，仿佛对这个词很是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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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谁？”他从记忆中渐渐醒过来，带着几分生硬，打量着卓无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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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客人吗？”其实他认不出来，但他还是重复了一句很久没说过的话，“君娥不在了，我们不做月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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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无昭沉默一阵，取出一块金锭，放在了汉子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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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抻直了腰，伸手想拿，被卓无昭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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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生的力量让他迟疑。就在迟疑间，新的问题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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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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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道……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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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摇摇头，脑袋晃晃悠悠，像要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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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卓无昭另一只手掌心已扶在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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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的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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