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我看你是想骗点钱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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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远冷笑了几声，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玻璃，刺耳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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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我就说这个家伙是个江湖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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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向柳如雪，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亲近，眼神却毫不掩饰对叶凡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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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跟以往病历上说的有什么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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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寒气，劳累过度，阴阳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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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远嗤之以鼻，仿佛叶凡说的不过是人人皆知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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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随便翻翻你的就诊记录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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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前凑了凑，试图用气势压迫叶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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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还是别在这里瞎耽误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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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雪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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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理会杜修远的聒噪，清冷的目光重新落回叶凡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下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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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久病之后，对任何一丝可能性都不愿放过的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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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过杜修远，声音低微却清晰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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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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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可以缓解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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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长期病痛折磨下的虚弱，却又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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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奢求根治，只是希望能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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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迎上她的目光，看到了那深藏在冰冷外表下的痛苦与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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