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认主。
“谁说我认她做门主了?我是不愿领她的情!你少在那里胡说八道!”严辞唳边打边跟流素吵架,说完瞪向姜梨,掷出一块令牌,“这嚣奇门你怎么抢的怎么带起来,门主令还你,老子不稀罕!”
“要面子。”姜梨对流素笑,抓着令牌揣进怀里。今天这梨挺甜,心情也分外舒畅,重新握住鬼刃,她对流素说,“走,我们也活动活动筋骨。”
“外面都说严辞唳与姜梨不合,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会留在她身边。”元亨通悄观战局,语气十分意外。
“我要是有这么一位领主,也会觉得有点意思。”严既白说,“严辞唳是个野心很大的人,希望能将嚣奇门带入鼎盛,这点他自己没做到,但是姜梨做到了。也许心里还有点别的指望,万一胜了,嚣奇门便是江湖之主,他不贪权,只是爱这份无上之名。”
元亨通另有疑问,“倒是那个薛行意,为什么会知道龙脉下落。他似乎一早就知道琼驽鼎,甚至并将书阁在乐安。”
严既白道,“天机阁当年有一叛逃阁众名唤薛九,因不耐阁中寂寞,非要到江湖闯荡一番,遭到天机阁追杀。为求保命,薛九放出了琼驽鼎可增进功力的消息,致使天机阁陷入夺鼎危机。天机阁自顾不暇,自然不会再有精力追杀他。这人后来娶妻生子,一手创立了天启门,便是天下令的前身,后来此派由他独子接管,便是如今的薛行意。不过薛家倒是有些自知之明,薛行意一统江湖之后便老老实实当起了盟主。他知道龙脉碰不得,更不想与朝廷为敌,所以他统领江湖那几年,三十六派和二十四小盟都算安稳。这次若非陆祁阳将他逼入绝境,也不会找上天机阁。”
“也是够不要脸的。”元亨通说,“他爹为了自由背弃门派,儿子又为救独女,不惜助纣为虐,说起来都是自私自利。薛琢固然可怜,可那被灭全宗的雾渺宗何其无辜,被断了五十年气数的九派何其无辜,还有仰人鼻息的二十四小盟,任人宰割多年,犹如牛羊猪狗,如何不是造孽。难道这世上只有他薛家是人,其他就不是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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