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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阳茫然地看着漆液,这是个大问题啊。
他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就想去看看薛琢,那是个安静又不会说谎的孩子。
薛行意直接去了奉山城,陆祁阳偶尔派他敲打三派,便将人叫到这边问话。
暑夏之季,太阳很大,薛行意因为薛琢的关系十分厌恶这种天气,宁愿一直阴着,推不开看不清的那种。今日倒不似往日那般,甚至抬头多望了两眼。
城内有人由远及近的迎出,伙计打扮,是天下令放在奉山城的老钱头儿。冯时蕴那几个不是第一次“闹脾气”,陆祁阳“削藩”讲究循序渐进,每进一次,这几个就要闹一次,连老钱都有些见怪不怪。
一张桌子上坐齐六个人,都是天下令的肱股之臣,话里话外却都是对令主的怨言。
“这次又让你敲打我们什么?担心我们有反骨,当初就别做那些缺德事!”
“传代秘籍,良兵强将,全喂了他天下令的嘴了,拿我们几个当不要钱的奶妈子呢?我们剩下什么了,血喝干了再炖了我们这身老骨头?”
“三大派在他眼里就是天下令的后花园,想要什么就带走什么,前段时间,老东西上我那儿转了一圈,搬走了一尊铜像。那是我们立派祖师的铜像啊,他拿到无胜殿门口当摆设。怎么,我给他效犬马之劳不够,还得让我祖师爷给他看门?”
这些大段大段的话,外人看来应该是最能嚷嚷的玉自寒说的,实际出自江湖第一天师冯时蕴之口。老头儿在自己人面前无所顾忌,关起门来是最能抱怨的一个。
他吹胡子瞪眼,撸胳膊卷袖子地跟“杜寻”讨说法,“谁能忍得下这口气!”
老钱头儿替他们倒了壶茶,从来不在屋里多留,大门一关就到门口打盹去了。
“他可能是为了辟邪,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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