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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先知道他们为什么在这里,还是想问为师为什么没被彭翟二人杀死。想知道伪装成嚣奇门的天下令门众是怎么被发现的,还是想知道,当年你联合天下令屠杀剑宗的事,有没有暴露。”
“你这个畜生啊!”王长白再也控制不住愤怒,他是今时今日才知道的真相,王常与为了不暴露自己,只说让他们至偏厅等候。于诚意负责接引,是先引了他们进来,待他们听清因果才去通知的彭翟二人。
混在嚣奇门刺客中的天下令门众早被五刺客“剔除”,自他们假扮自己开始,嚣奇门刺客的袖口处就多了两金花的标识。
“那是你师妹啊,是你师父独女!还有极儿,一直视你为兄长,死的那些弟子都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师兄师弟,你怎么下得去手,啊?还有我们,我们这些眼盲心瞎的老货,就真信了你们的障眼之法,诬陷雾宗,怨恨十年,还愚忠于他陆祁阳!”
王长白气愤难挡,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
他觉得自己该死,王沛之更该死,但是王沛之显然不懂他为什么自扇,刚露出一脸:你是不是打错了的表情,就见王长白一个健步上前,挥起手掌,给了他一记大耳瓜子。
王沛之被他打得耳朵嗡嗡作响,又听刘世尘骂道,“给天下令做狗就那么舒坦?看着剑宗落寞就这么舒服?你也配做王家子孙,也配穿这一身掌门之服?”
“你都不配为人!”盛鸿俨怒道。
“九派是为剑宗去雾宗讨要说法的,是因剑宗一事笃信了当年之言,雾宗一门受牵,九派受创,人家一门平白遭祸。而所有的这些,都仰仗你王沛之的推波助澜!”
“怎么是我!他就没错吗?!”事已至此,王沛之不再辩解,可这一切就全是他的错吗?他当众指向王常与,指向他装疯卖傻近十年的师父,“若是没有他争强好胜,让冯瞻极与雾宗少主一战,会让陆祁阳抓住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