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却很中肯。但她并非一味如此,便如现在,她有求于他,笑容不减反增,露出一排白脆的小牙。她天生唇红齿白,每颗牙齿都饱满可爱,付锦衾盯着看了一会儿,等她说话。
“我确实缺点很多,来了乐安以后改了不少,以后还会更注意。你的伤怎么样了,我从薛闲记那儿拿了些药膏过来,我不懂药理,不知这些东西如何金贵,据他说一瓶值得好几十两。”
付锦衾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多谢姜掌柜好意,我这里不缺医者,药膏也备得齐整,不然老冯不是白养了?”
“说得也是。”她讪讪一笑,小手拢着装药的小包裹,遗憾地拍了拍。
用药膏抵掉五十两银子的事看来是泡汤了。
“那瓦片和银子。”她露出为难之色,想看看付锦衾给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结果这人玩着扇子,只是微微侧耳,等着她的交代。
要说人与人之间实在不能太熟,她动什么心思他都知道。索性就不说了,长驱直入的道,“若是我能将房上窟窿补好,能不能免去赔偿。”
这倒是桩新鲜买卖,付锦衾笑了一声。
“姜门主要当瓦匠了?”
姜梨咧了咧嘴角,“这不是别无他法了嘛,囊中羞涩,留着一点碎银子还要过日子。”
这话听起来就是不死心。她留在这里,她的人也在这里,她换了个法子夺鼎,想跟他缓和关系。
她说,“我现在出卖色相,换你一条线索还来得及吗?”
“姜门主若是做得这种打算,最好现在出去。”付锦衾随手将扇子扔在桌上,慢一抬眼,“免得被我掐死。”
他最近暴躁得很,姜梨反而沉得住气些,就事论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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