趋势,盘在脑后的发髻都在跟着使劲,像头铆足了劲的,赶去赚钱的牛。
可惜牛的到来,并没有在张家后院引起任何骚动,他们正背对他们,商讨着他们的“买卖”。
“娘啊,您再好好想想,我爹死前真没留下什么话?”二门院里站着一窝穿孝的家眷,背对着姜染,在院子里围成了一个半圈。圈里坐着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穿一身素白绸子厚袄,额上戴着灰鼠毛勒头,面相看着并不和善,反而有副苍老的凶相,姜染认得那人,知道她是张金宝的正房夫人张秦氏。
张家老大张进成守在老太太身边,带着哭腔问,“娘,咱们这一大家子产业,各房分多少,各家得多寡,总得有个吩咐吧?”
“是啊娘。”老二跟着“帮腔”,“我爹虽没了,咱家那些地契田土总得有人经管吧,爹生前可应承过我,说南城的田租要给我们二房管的。”
“二哥这话说得有点早吧,要按经管先后,我们去得可比你勤!”老三,老五不甘示弱。
一大家子人全长了一张不吃亏的嘴,老太太将他们统一看了一遍,愤而怒斥道。
“管什么管!你是那块料吗?你们谁是能管账的材料!你们爹才死几天,你们就急着要分家,怕那些田土自己长腿跑了?”张秦氏呼开众人的手,面向离她最近的老大,“我现在没心思理这些,我只问一样,我要的黄梨木弄来了没有!”
“黄梨木?”张进成一门心思都在地契上,冷不丁被问了句“不相干”,眼泪都忘记掉了。
张家大媳妇比他记事,连忙蹲身回道,“娘,这黄梨木早打发人问过了,整个乐安都没第二件。我们知道您记挂着爹生前说的,死后要用黄梨木的棺材下葬,但是现今除了酆记,别家都没有这种木头,咱们总不能找那个疯子买棺材吧?”
“什么疯子?我只在意你爹能不能按自己的想法下葬!你们都忘了张天师之前说的话了?他命硬,必须得用黄梨木才能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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