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但不代表她是嗜甜如命的蜜蜂。
最后在女孩的一再坚持下,她只收下了一罐草莓酱,她询问能不能把多余的衣服给那些犹太女工,得到否定答案。
“根据种族法例,犹太人不能拥有个人财产,也包括新衣物。”汉斯面无表情的答道。
汉斯和军需官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一群带着黄色大卫星袖标的女工勾着头噤若寒蝉的洗衣服,就在昨天,东方女孩还是她们的一员。
“这就是Hübshes
Pivile(美貌特权),”
军需官吹了个口哨,不无讽刺意味地感叹道。
和其他人不一样,汉斯从不对自己长官的任何决议发表不同评论。听命执行就是他的行事准则。
等两人走远了,玛尔塔才抬头看了看那个木屋,所有人都看到了军需官是如何拉着满满一推车的衣服进去,空着车出来。
“她凭什么?”她的声音提高了些,手指紧紧攥住手中的湿布。
“凭她那张脸呗。”丽芙冷笑一声。她曾经是个裁缝,手指灵巧,但现在只能在这里洗着无尽的衣物。
“可她是女仆,和我们一样是囚犯!”玛尔塔的声音里带着不甘和愤怒。
“女仆?”丽芙摇了摇头,压低声音,“你觉得她只是去指挥官屋里铺床迭被吗?别天真了,玛尔塔,她能得到那些衣服,肯定不只是因为她会干活。”
“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她?她是掩护一对犹太人被捕的,她是柏林的医学生,她会医术。”玛维丝太太轻声插话。“你们也看到了,她是因为救我才站出来的。”
“她或许只是运气好。”艾斯特叹了口气,试图缓和气氛。
“运气?”玛尔塔嗤之以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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