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抓起掉落的香奈儿外套砸过去，镶满水钻的纽扣在男人下巴划出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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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你连电话都不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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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晕开了眼线，在乔妤苍白的脸上拖出两道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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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晁怔怔看着蜷成团的少女，她背上交错的红痕从撕裂的衣服裂缝中显露——那是剪刀反复划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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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见过乔妤如此绝望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在这一刻突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愧疚和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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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安慰过人，此刻面对乔妤的崩溃，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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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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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艰难滚动，他伸手想碰她颤抖的肩头，却被更剧烈的瑟缩刺痛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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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杀伐决断的暴君第一次尝到无措，扯下自己的西装将人裹住的动作笨拙得像在包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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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着安慰小孩一样，轻轻地拍着乔妤的背，一下又一下，动作有些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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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香氛混着血腥味在密闭空间发酵，梁鸣晁生硬地拍着怀中人单薄的背脊，掌心下的蝴蝶骨硌得他心口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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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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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打嗝，鼻尖蹭过他胸口沾染的女士香水，那是黎玥挽着他时留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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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下贱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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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鸣晁听到乔妤这句话，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疼得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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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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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沙哑的“你不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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