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两根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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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殿下是应该的。”白玉衡淡淡一笑，躬身作礼，“既然殿下已经来了，臣就检查一下昨日殿下练习的成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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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脸上表情僵住，昨天一上完课，她就将跳舞什么的忘之脑后，“这……国师眼上裹着布，也看不见我的练习成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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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见白玉衡微微点头，心底松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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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考虑周全，不过臣虽然有锦缎束目，却依旧能够看到，殿下不用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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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说出的话虽然温柔，却让虞念深深觉得：温柔刀，刀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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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绞尽脑汁地回想昨天上午学到的舞蹈，尽力复现，尽管还是手端不平，腿伸不直，总算是磕磕绊绊跳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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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虞念像是上进但资质平庸的学生，惴惴不安问道：“国师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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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脸上多了几分肯定，连笑容也从变得更加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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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进步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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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惊喜又谦虚：“不会吧，我跳的一点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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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男人频频摇头，“殿下跳的极好，臣虽只教过殿下一名学生，但也能从刚刚殿下挥袖间带起的风和错落的步伐中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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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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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表示怀疑，毕竟她从小四肢不协调，跳舞什么的更是不敢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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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衡点头，脸上的笑容真切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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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陛下将教习殿下跳舞的任务是刁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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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有想到，殿下竟然愿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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