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住宾馆,挥霍的头又大了一圈。大婶顶着鸟窝般的大脑袋趴床边问孙佳宾馆的事,孙佳吭了一声说没找着什么好的,大婶觉得无趣就又把脑袋缩回被窝了。孙佳倒完洗脚水回来问我有没有旅游学笔记,我说没有,她就拿了份复印好的说拿去吧,我问她从哪弄的,她说大头叔叔就是咱旅游学教授,我一听差点没乐晕,看来这次旅游学及格是没问题了。正在这时候,大婶又把头伸了出来,特阴森的说了句:我也要一份。孙佳吓的脸直发白,说:你这一会伸头一会缩头的,想吓死人啊。大婶不管孙佳怎么说,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笔记,笔记。孙佳无奈只好把自个儿的一份给了大婶,大婶拿到笔记后,又跟鬼魅似的把头缩回了被子。此情此景,孙佳跟我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坚持抄完哲学笔记,这就等回了林新。林新前段时间烫了个爆炸头,时尚了不少。记得那次上专业课的时候,我问大婶那个头被电击了的女生是谁,大婶特横的白了我一眼说,你丫眼睛被狗吃了。结果转过头来竟然是跟我形同陌路的林新。林新一回来就点了根烟开始抽了起来,老道的姿势令我感觉眼前的林新已经陌生的有点令我害怕了。林新问孙佳复习的怎么样,孙佳只是说了句不怎么样就再也没说什么,而林新几乎是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整夜我都没怎么睡着,不知是因为刚搬回来有点不习惯,还是林新的冷漠,面对这样的一切我感觉有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