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今年跟我们一起重修,我说小子你也有今天。眼镜颇不理解我的幸灾乐祸,我说我这个人有话就爱直说,你丫那天怎么那么没有同情心不帮我弄箱子,眼镜无辜的说是你说不要的呀,我说你丫狠,我要弄死你丫的。那天我把眼镜压在床上狠狠的蹂躏了一番,弄的那家伙以后一看见我就嚷着要我对她负责任,大婶就在一边用恶心的怪腔说欠下风流债了吧,萧十一郎。我说闭嘴逍遥侯老怪物。现在回想起我们那个教官,大体的样子我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他那触目惊心的黑,那种黑是让人忽视他五官的黑。我那时候偷偷叫他黑人牙膏,每次他让我们站立半个小时就一个人不知道跑哪儿鬼混去了,这时候大婶就抓紧机会跟我斗嘴,弄的我每天都要狂喝矿泉水储存能量,(我要强调一下军训那会我的零花钱大多用在买水上面了)即使教官突然回来我们也能第一时间收紧嘴巴站的笔直,实在是他那黑乎乎的大油脸辨识度太高了,估计到现在他还搞不明白每次搞突然袭击都会失败的原因,一句话老兄多照镜子答案就出来了。孙佳她们七班的教官长的也很黑,不过他的黑就跟我们教官不是一个层次了,他的五官我还是能忆起的,长的实在是个性到爆点,整一老版的蜡笔小新,我们都叫他蜡笔老新。他跟小新有个致命的共同点就是好色,不过说来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男人分闷骚和外骚型,此教官很明显属于外骚型的,整天用一双色咪咪的小眼睛来回在七班美女的脸上打转,那表情跟黄世仁看到喜儿似的,这就直接导致了七班的女生帽沿普遍压的很低。我看见孙佳和林新的时候她们已经养成了一个极坏的习惯,帽沿低的我只能靠身高来识别她们,我说你们大白天搞恐怖组织呢,孙佳诉苦说你丫是不可能理解做美女的痛苦的,我说是啊是啊孙大美女。大婶那死丫在一边说人家是大美女,萧佳你呢。我说我比你的美高一个档次你自个儿说吧,大婶立刻闭嘴了。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自己的美是哪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