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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寒酸,自己这一身洗得发白的旧衣裳才是真的寒酸,安氏就像是没看到似的,执意要给她戴上这对珍珠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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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挂落下来的扇形珍珠,在阳光下泛起莹润的光泽,与她这身陈旧的衣裳根本不配,过于的精致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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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只有一种颜色,过于繁琐的样式,还是让人觉得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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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之前送给自己的耳环,更吸引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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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接下来很安静,自打沈盈夏戴上了这对耳环,安氏便说头疼,闭目养神,再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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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方才对她这个女儿亲密的样子,只为了送上这对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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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灵觉寺停下,早有沈府小厮候着,沈寒差来的人,见到他们过来,引着他们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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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氏和沈慕林两个说着话走在前面,沈盈夏走的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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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一起去了韦承安的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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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前,有几个婆子守着,看到来人,立时上前,听说是侍郎夫人,急忙进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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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迎出来的人,沈盈夏脚步顿住,一时间呼吸竟有几分急促,但随即全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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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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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以后我们姐妹永远在一处,再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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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这世上,唯有你才是我最亲的亲人,大姐,我以后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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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深情的呼唤,最后只留下眼下这个端庄、带着几分矜持的秀美女子,这一刻,她甚至觉得韦承雪和安氏还有几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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