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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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蔡氏脸色骤变，“这又与云姝清白何干？她整夜与男子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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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虔婆闭嘴！”杨隆一脚踹飞石凳，“那夜小爷高烧昏迷，顾暄带着护卫守在山门外。公主与晁夫人整夜都在佛堂诵经，寺中十二武僧皆可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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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长恭的手背青筋暴起，阴鸷的目光刺得杨隆浑身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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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纨绔公子虽在赌场要过人命，可对上真正在边关淬炼过的眼神，后颈已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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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色衣摆忽然遮住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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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暄闲庭信步般往前挪了半步，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泛起温润光泽，“世子这般威吓，倒显得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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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头轻笑时，发间银冠折射出冷光，“杨兄话糙理不糙，三日前国公夫人还在当众垂泪，口口声声说临川公主即便真遭逢不幸，齐国公府也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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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拖长尾音，“怎么今日话锋一转，倒成了‘不知检点的女子不配进齐国公府门’？”杏花被碾碎在青石板上，“这般前恭后倨的做派，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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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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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油郎的扁担撞在石阶上发出脆响：“前日我亲耳听见，那位夫人说就算公主被糟践了也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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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都是做戏？”挎着菜篮的妇人啐了口唾沫，“前脚装大度，后脚就翻脸，怕不是早算计着要吞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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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引得茶楼掌柜探出头：“难怪上月初八，东市牙行有人拿着公主府地契来询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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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蔡氏手中佛珠猛地砸在栏杆上，檀木珠子骨碌碌滚下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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