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换了个人

“哦？”卫云姝逼近半步，“那大小姐觉得圣上给的从五品低了？不如咱们现在进宫，请圣上按大小姐的意思重新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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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飞燕腿肚子直打颤。她不过是奉母亲之命来押人去祠堂，哪想到会被扣上妄议圣裁的罪名。再看卫云姝似笑非笑的模样，活像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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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司徒飞燕扭头就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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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卫云姝掸了掸裙角沾的灰，“正好我也要见夫人，一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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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飞燕气得差点咬碎银牙，偏又不敢发作。往日里任她们揉圆搓扁的软柿子，今日竟成了满身是刺的硬茬子。她顶着火辣辣的脸往主院走，心里恨不得生吞了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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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阳光斜斜照进踏月苑，青砖地上还留着晨露的湿痕。卫云姝跨过门槛时，两个姨娘正端着铜盆给蔡氏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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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安好。”卫云姝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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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蔡氏把青瓷茶盏砸在案几上，溅出的水渍染黄了绣着金线的袖口，“你还有脸来！晨省躲懒也就罢了，竟敢进宫搅和长恭的封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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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旁边的琏姨娘吓得缩脖子，手里的帕子掉在地上。自打老国公去世，这院子里再没人敢这么跟主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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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云姝刚要开口，司徒飞燕顶着一头乱发冲进来，左边脸颊还留着三道红印子。平姨娘“哎呀”叫出声：“大姑娘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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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正好。”卫云姝截过话头，“小妹今早在我院里说了些了不得的话，说什么圣上给的封赏不公，倒像是我在背后捣鬼。母亲您听听，这话要是传到宫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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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端着茶盏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裙裾上。司徒飞燕急得跳脚：“你胡说！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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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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