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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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顾岸之烦躁地抓了一把短发：“靠，你要这么说，那还走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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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浓斟酌了片刻，决定搏一把：“手机借我，我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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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岸之立刻黑脸：“你真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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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接过周霁月的手机，熟练得摁下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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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几声后接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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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浓先开口：“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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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折风没想到她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他那边很吵，有风声，他在开车：“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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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浓说：“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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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折风愣了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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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她把手机丢回给周霁月：“他来了，你们两个先避一避，”她看向顾岸之，“特别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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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岸之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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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折风的速度很快，他赶到时，黎浓正抱着孩子坐在一张办公椅上，看到他时的眼神平静得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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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几口气，大步走过去，单膝跪下，双手抓住椅子的两边扶手，抬眸看她，眼里有不安的迫切：“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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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还愿意听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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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周霁月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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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浓腾出一只手，落在他脸上，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抹去他眼角处的一滴汗：“有件事情你应该猜到了，”她与他对视着，目不转睛，双方都在观察彼此脸上的情绪，“没错，我是在报复林雪皙，那个男人是我安排在她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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