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因为不敢置信而颤抖着,双目喷火,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如同看着一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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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凰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三个月前,6月17日晚上,你姐姐兴奋地告诉你她升职了,工资将是你的三倍。你当时笑着说了恭喜,还提议开香槟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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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一口茶,“但心里想的却是'凭什么总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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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就连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也感觉不到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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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你趁她洗澡时,”霍青凰继续道,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女孩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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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地板上倒了整整半瓶沐浴露。她滑倒时后脑撞在浴缸边缘,你看着她在你面前抽搐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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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凰眯起眼睛,恍若没有看到小雨濒临崩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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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花了整晚时间清理现场,用她的车把尸体运到公园,在天亮前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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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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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尖叫道,声音刺耳得像是金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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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证据?警方都说是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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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凰冷笑一声:“证据就在你手机里,那个用你生日加密的相册。你当时拍下了她倒地的照片,后来却舍不得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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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小雨瞬间瘫软在地,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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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杀千刀的!为什么要害你姐?那是你的亲姐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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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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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月扑上去又捶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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