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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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主言语中，充斥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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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希望，她眸子落向远方，那里，有一个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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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初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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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能破陆地神仙，入此等长寿之境，她已然很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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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无法见到初岛现世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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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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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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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主……”几位先天哽咽，不过视线对上白城主眼角余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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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抱拳，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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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不走？”待数位先天离去后，察觉身后视线，白城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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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问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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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没有看透莫凡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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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具修为，显然就是她这一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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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上界之人，会有一股独特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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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揉揉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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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一小步，与白城主齐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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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点点记忆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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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的她，虽算不上绝色，但白衣缥缈，持剑孤傲，种种气质加持之下，也是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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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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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如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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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如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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