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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赞同的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不过消息上说,江南有幅夜宴图可以证明。”
赵衻呵呵一笑,吩咐道:“这样,我先进宫一趟,等我回来,咱们动身去江南,你们准备准备。”
“是家主。”
等到赵衻从皇宫回府,再从王府离开时,夜幕已经降临,汴河两岸却依旧歌笙鼎沸,水面游船如织,倒影涟漪,各色艳丽,商贩、艺妓叫卖不绝,街道上人头涌动,灯火通明,好一番繁华热闹的景象。
一小儿的哭声响起,成为了一片丝竹管乐声中的不和谐音符,年轻的母亲百般劝哄无果,情急之下,大声呵斥道:“再哭,我就让皇城司的活阎罗把你抓去。”
哭声戛然而止,商贩艺妓也似乎定在了原地。
一时间,这繁华闹市中竟无一丝声响。
见此,岸边准备登船离京的赵衻一行,都不禁愣了一下。
赵衻扫了眼四周,忍不住笑道:“这顾千帆还挺有威慑力。”
“确实,他在东京城名头不小,一般官宦子弟都不愿意招惹他,就是人有些傻,被齐牧骗的不轻。”赵怀恩笑道。
赵衻淡淡一笑:“走吧,去钱塘。”
此时,天空中划过一声夜枭鸣叫,夜枭飞过繁似锦的汴京夜景,飞过雕车竞逐的天街御道,最终落在了某处幽深无匾的建筑前。
门外火把明灭,照亮了狮头系马石上的刻字,上面赫然刻着“皇城司”三个字。
皇城司阴暗的刑房内,摆放着一排骇人的刑具。
整个刑房之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几名衙役正不断将吊着的嫌犯从水桶中拉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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