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长 消失的公交车（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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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审讯前，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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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压在心头太久了，那些受害者家属含泪的眼神，无数个通宵达旦的调查，此刻都凝聚在这间小小的审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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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叶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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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刚喉结动了动，似乎想拖延片刻，但在叶默凌厉的注视下，还是不情不愿地开口：“赵天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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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南方口音特有的尾音，却刻意加重了语气，像是在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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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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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回答干脆利落，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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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的皮肤松弛而干燥，岁月的痕迹早已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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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的模样，那时他意气风发，在生意场上挥斥方遒，可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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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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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荔湾。”赵天刚几乎是脱口而出，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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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广东生活了很多年，早已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主场，以为这样就能和渝城的案子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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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默却微微皱起了眉头，指尖在桌面上顿了顿：“我说的是籍贯，不是你现在户口所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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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强装的镇定取代：“这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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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试图掌握审讯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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