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天照常处理自己的政务。
这日,他处理完政务,走在承天门大街上,上官仪从后面追了上来,笑道:“刘兄,你可真沉得下心,每日还是忙到这么晚。”
刘仁轨看了他一眼,道:“我为何沉不下心?”
上官仪打量着他表情,道:“大家都在说,你可能会接替吏部尚书,甚至拜相,你不知吗?”
刘仁轨平静道:“无论担任何职,皆是为国家效力,吏部尚书也好,门下给事郎也罢,在我眼中,并无区别。”
上官仪目光微闪,笑道:“你这话让别人听到,又要说你在假清高了。”
刘仁轨也不和他辩论,只问:“你来找我,应该有事吧?”
上官仪笑道:“徐公今晚在家中摆宴,他让我请你过去。”
刘仁轨道:“他为何不自己来请我?”
上官仪似笑非笑的道:“你最近那么忙,不是这个人请,就是那个人邀,他是怕你不愿去。”
刘仁轨很清楚徐孝德脾气。
此人称得上谨小慎微,临深履薄,绝不沾染任何争斗。他是见自己最近风头太盛,两大派系的人都来请,担心自己已加入一边,故让上官仪前来试探。
刘仁轨也不多解释,只说:“走吧。”
这句话已表明态度,上官仪微微一笑,和他一起出了皇宫,朝徐府而去。
两人一起来到徐孝德的府邸,宴席已开,其他老清流派官员也都陆续到了。
众人都是多年老友,也不多客套,直接便开席。
酒过三巡,有人开始打趣刘仁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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