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扶不上墙的陈少康

时吓得一个激灵，想站直，腿却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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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凡没看他呕吐的狼狈样，目光越过他，落在陈永年那泡在烂鱼堆里的尸体上，停留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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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陈少康的耳朵里，也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陈少康，你真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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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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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康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紧张且惭愧地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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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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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凡失望地盯着陈少康，发出了遗憾的声音：“看来，副处这个位置，对你来说确实是天花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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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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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于愧疚中的陈少康，依旧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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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现场，把这‘海鲜罐头’打包带，还有你……”林东凡指了指还在反胃的陈少康：“写份详细的、深刻的、能把自己钉在耻辱柱上的报告，明天一早放我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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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凡说完，再没看任何人一眼，转身大步走出了这充满硝烟、恶臭和失败气息的冷冻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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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海腥味吹在他脸上，也吹不散他眉宇间凝聚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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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年死了，线索被斩断，妈的！这下怎么把汪道臣身边的那个反骨仔揪出来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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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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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珊这座城市仿佛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乌云笼罩着。\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