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妤咬牙切齿地用手指比划道:“陛下的这心眼儿着实比芝麻粒还要小些。”
“若不是知知非要带着岁岁昭昭玩雪,还以离家出走作为借口威胁,昨夜也不至于哭着求饶。”
沈知妤想起昨夜,又羞又恼,将枕头砸向他的怀里,“从今日开始,殿下就自己睡一张榻吧!”
卫清野把人拖到面前,捏着她软白的小脸气道:“知知榻上榻下还真是两副嘴脸,也不知道是同谁学的。”
沈知妤气鼓鼓地冷哼一声,“人家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知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学的。”
她突然想起什么,捂着自己的小腹,轻声问道:“长嬴,我要不要喝避子汤?”
卫清野眉头紧蹙,“喝那东西做什么?”
沈知妤敛着眸子道:“可是昨夜……”
“无妨,孤已经喝过了,你就不需要惦念这些东西。”
“啊?”
沈知妤听说他喝了避子汤,惊得瞪大了眼睛,“这东西还有男人喝的吗?”
卫清野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轻嗯一声,“特意让太医院的人调配的。你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这种损害身体的东西,我怎么舍得让你去碰?”
沈知妤哼唧了两声,开始小声嘟哝道:“我之前不小心沾染风寒被拘在殿内这么久,连江姐姐的大婚都给错过了。
昨日瞧着外面雪景极好,就想着出去透透风,在外头待了不到一刻钟,身上还披着白裘。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吓唬我,还说要处置未央宫的奴才。”
卫清野听着她软乎乎的声音,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好好好,是我的错,不该吓唬你。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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