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来?”
“啊,我呀?好吧。”
然后侯伟又像刚刚那样砍下来几片,放称上称了称,不够,还要再来点。
值得一提的是,像这种名贵药材是怎么称的呢?不是称砍下来的,而是称原块的,砍之前先称一次,砍完再称一次,一减得到削下来的用量。
“小路,别瞎站着,去,把石决明砸碎。”
路天正奥了一声,拿着一大块石决明,放到地锅窑里,然后开始捣药。
李父李母在院子里支起来了一口大锅,就是农村办宴席的时候用的那种。
锅里倒入两壶小磨油儿,然后下面锅灶填进去了柴火。
膏药是油膏,一定要用上好的油,这两壶小磨油是今年新下来的黑芝麻新磨的,本来是过年吃的,现在嘛......
李介宾哼着侯总破阵曲儿,然后伸手试了试油温,嗯,当然,是在半空中试的。
陆言在一旁看着,刚刚那些镜头能留着,那些要删了。
群众大部分都不懂中医,反正就是图一乐嘛,就算是让他们看了也没啥,总不会真有人去熬吧?
随着李介宾带上三层口罩,围上围裙,膏药要开始熬制了。
陆言被这个过程的复杂所吸引,这怎么弄得跟农村宴席的掌勺大厨一样?
李介宾却是一副轻松愉快的样子,他还有心情对侯伟说了一句话:“知道炒菜先放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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