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李介宾才想起来王映骄的事情,然后回了消息。
“抱歉,刚刚在写没看到消息。”
“刚写完,写的李东垣。”
两个红色感叹号,已经被拉黑了。
李介宾才刚十八出头,初中高中对早恋那是严防死守,排座都是男男女女分开坐,情商约等于零。
不知道已经得罪了人,还觉得对方莫名其妙。
不管了,先睡了。
另一边的王映骄还在熬夜肝,写着写着觉得脑子不够用了,看着聊天界面那个人,心想这人是不是真的不理我了,虽然我把他拉黑了,但是他可以申请好友呀。
张景岳是个很了不起的医家,虽然不是最厉害的那几位,但也是三环内的存在,以射雕中的武力计量单位来衡量,当不了中神通也至少是个南帝的水平。
实际上能在中国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医家都是一个时代的巅峰,就好比现在社会,这么多所谓的专家教授,百年后又有几个人能留下记忆呢?
刘进千古吗?哦,他是搞麻醉的,严格意义上说不算医生。
“善补阳者,必欲阴中求阳,则阳得阴助而生化无穷;善补阴者,必欲阳中求阴,则阴得阳升而泉源不竭。”
“什么东西呀!补阳就补阳,加补阴药有什么用呀!什么左归丸,右归丸的.......”
这天晚上李介宾依然枕着那本书睡,没有再做那个梦,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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