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换气窗户,然后用巧劲儿对着边缘一撬,窗户扣就松动开了。
冯睦推开窗户,猫腰钻入进去,谨慎的把窗户重新扣上。
仓库里很暗,角落里摆放堆落着各种杂物,有股子反潮发霉的味道,墙体都被重新粉刷过白漆,但龟裂的墙根和瓷砖,依稀还是能看见大火残留的痕迹。
有些痕迹可以被隐藏,但注定无法被抹除。
就像大火,就像他手腕上的疤痕。
冯睦借助手机光照看去,拥堵的无规则的杂物,恍似堆砌成了一座迷宫,有些穿行的缝隙是交织互通的,有些却是死胡同。
冯睦遵循记忆里残留的画面,一路东拐西绕,走入最深处,贴着墙缝挤入一个木架子后面,又往里挤了5米。
骤然宽敞,却是一个被木架遮挡住的隔间。
依旧是储物仓,照旧堆了些杂物,但因为门框过于狭窄,大东西难以搬入进来,里面有一片空地。
约莫五六平米,足够举行一场简陋的祭祀,或者躺一具无人问津的死尸了。
“还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再来这儿,没想到,命运又让我转回来了。”
冯睦脸色感慨,他朝前迈两步,缓缓坐下,自然而然的便按照记忆里的姿势,贴着冰冷的墙根倚躺住。
右手在地上摸索片刻,果然便摸到一块刀片,刀片上凝固着风干的血液。
那是他的血!
更准确的说,是原主的血。
三年前,原主割腕死于此,他睁开了眼;三年后,他同样选择于此割腕。
冯睦不求死,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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