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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再次陷入沉寂,杜长乐的心跳並未因表完决心而平復,反而更加剧烈。
见议员久久不说话,杜长乐深吸了几口气,终究还是鼓起胆子又问了一句道:
“议员,长乐还是有一事不明白,斗胆想请议员解惑。”
王新发靠在椅背上,眼皮微掀,斜睨过来,算是默许。
杜长乐如同得到了许可,语速加快问道:
“李夫人既然如此捨不得二监,而钱欢又醒了,议员为何不顺水推舟,就遂了李夫人的愿?
如此,李夫人和钱欢必定会继续对议员感恩戴德……”
这个问题,杜长乐必须搞明白,只有通过这个问题,他才能搞明白议员对李涵虞母子最真实的態度。
而这个態度,极大决定了他做事的尺度。
这个態度不搞清楚,他就算去查,也不知道该查到什么程度,能用多狠的手段。
毕竟,钱欢都叫议员“爸爸”了啊。
这年头,做点事真的太难了,比在刀尖上跳舞都难。
要想做成,就必须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到,不然事没做好必死无疑,事做的太“好”,可能…..更要死。
想做事,还想做完事活著往上爬,就一定一定得揣摩清楚大人物的心思,错一点都是万丈深渊。
王新发承认杜长乐的提议,表面上看,未尝没有几分道理。
如果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是鲁晨嘉,九成九会採纳这个看似“双贏”的建议。
商人阶级的软弱性决定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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