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秘书见笑了。我冯睦不懂这些复杂的道理,我只知道钱狱长对我有恩,钱狱长如今还未醒来,他的母亲若有事,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冯睦自知算不得善类,但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是明白的。”
[欺诈者眼镜]搭配[死忠之证lv3]再搭配上冯睦本身的演技,让他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很能容易令人信服。
走在前面的侯文栋,呼吸微不可察地顿了一瞬,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
冯睦在他心中的形象越来越立体起来——一个危险的人,也是一个聪明的人,更是一个忠诚的人。
冯睦说完,也立刻收声,微微落后半步,沉默地跟随。
刘易和宋平安无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坚定如铁,脚步沉稳地紧随其后。
脚下的路仿佛被压抑的黑夜拉长了。
冯睦跟着侯文栋走了好一阵,才路过特派员的别墅。
这栋别墅的警戒线拉得比门口更密更宽,黄黑相间的胶带在夜风中呜呜作响。
门口人影幢幢,气氛肃杀到了冰点。
好几名身着制服的捕快,正两人一组,从破碎的别墅大门里抬出一具具覆盖着白布的担架,整齐地排列在门前的草坪上。
白布勾勒出人体僵硬的轮廓,有些地方被深色的液体洇染开,在灯光下呈现出暗褐色,偶尔垂落出一只苍白的手,或是散乱的一绺头发。
一个穿着与入口处那位官员同款深色制服的执政府官员,正背着手在别墅门前来回踱步。
他的脸色极为复杂,半是阴霾笼罩,眉头紧锁;半是……紧绷的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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