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员呆若木鸡,脑中一片空白:“???”
他如何能知道冯矩为何没死啊,他要是能知道冯矩如何死里逃生的,他现在又何须跪地求饶呢?
该死的.
冯矩究竟是如何从这两个老东西手里捡回条命的,他也真的好想照抄作业啊!
………..
浓稠的黑暗如化不开的墨,为黑暗中窥视的人影提供完美的遮蔽。
井道的另一端,坍塌的混凝土块和扭曲钢筋半掩埋的废墟裂缝后,马斌身体紧贴著冰冷潮湿的管壁,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闻。
透过碎石堆迭形成的天然窥孔,他將井道內上演的生死戏剧尽收眼底。
就在他脚下,一滩影子如同水波般无声地荡漾开来,渐渐凝成模糊的人形轮廓。。
“这就是,你深夜邀请我来看的戏剧?听著他们商量如何杀人,而后……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说话之人面上覆著森白如骨的面具,唯有双眼处裂开两道细缝,內里嵌著一对瘮人的眼睛。
瞳孔猩红,猩红中有黑白两色的勾玉,无声的旋转著,恍惚两潭深不见底的漩涡,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慄的邪恶气息。
马斌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
“谁说他们栽赃给你了,他们明明是要栽赃给[假面]嘛。”
似是被马斌的幽默逗笑了,面具下传来愉悦的笑声:
“你说的有道理,呵呵——”
马斌习惯性的托扶下金丝边框眼镜,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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