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心脏狠狠一跳,他当然是这么想的,可他哪里敢这么说。
不待他回话,司仪又道:
“这可不好办呐,不然你问问野兽同不同意?”
野兽拧起两道浓眉,拍着手提箱嘭嘭作响:
“不好,不好,做人要言而有信,而且我礼盒都做好了,可不能白做了。”
司仪眼中泛起森白的寒光,红蜻蜓、野兽和秃头队长默契地形成合围之势,将左白困在中心。
吴寿见状不假思索地也跨步上前,补足最后的缺口。
巧了,吴寿心里打的算盘跟左白一个样。
他也想明白了,他唯一的活路,不是让[命运]放自己离开,而是想办法把自己绑上他们的船。
左白看的暗恨不已,后槽牙几乎咬碎,可脸上则笑的愈发善解人意。
想想一周前还是两周前,他还事事一帆风顺,只觉得人生是一路开无双的简单模式。
怎么忽然就急转直下,厄运连连,一路掉到地狱难度里就爬不出去了嘞。
究竟是从哪一步开始走厄运的?
对,就是从盯上冯雨槐开始的。
此刻正在同一小区,隔着两三栋别墅,拿着探测仪胡乱比划的冯雨槐:
“.……”这锅也要我背?讲讲道理,我在地狱模式里陷的比你还深呢。
左白脑子转的快冒烟儿了,深吸口气极为认真道:
“我觉得你们送礼的方式不对,你们既然想拿我送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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