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清伯一愣:“相爷不是说不合适——”
“哈哈。”方相一笑,“和贵府六姑娘不合适,但和贵府四姑娘很合适呐。”
四丫头?
永清伯满脸意外,既惊更喜。
他不是听错了吧,世袭罔替的爵位又飞回来了?
而且是四丫头,不是六丫头!
永清伯只觉天降馅饼,一时不敢相信。
“咳咳,贵府四姑娘尚未婚配吧?”
永清伯回神,忙道没有。
“那就好,不知伯爷意思如何啊?”
“能得相府看中,是那丫头的福气——”永清伯拉长语气说着漂亮话。
方相明白他的意思,淡淡道:“咱们两家结了亲,伯府的事方某自会帮忙。”
“多谢相爷。”
“伯爷听我说完,三日内便要过门。”
永清伯怔了怔,虽觉太快了些,但纳妾毕竟不是娶妻,也没什么不能接受,好歹装出来一点矜持:“我回去与家里说一声,明日给相爷回话。”
回到伯府,永清伯下意识往千松堂走,没走两步就停下。
自从那日说了六丫头的事,他和老婆子就再没说过话,现在去说四丫头的事,白白寻不痛快。
回到书房,永清伯吩咐侍从:“去把大老爷请来。”
恰是休沐日,秋大老爷约了友人茶楼一聚尚未出门,听闻老父亲找他,忙赶了过去。
“父亲找我。”
“坐吧,有个事和你说一声,关于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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