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能投射出来的眼神吗?
我甚至怀疑她根本不是我的小千妍。
她用那种眼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接着又眉眼弯弯地恢复了往常的天真无邪,笑嘻嘻地用脑袋往我怀里钻。
看着她的小脑袋瓜子,我联想起路上的噩梦,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我最近怎么老是出现离奇的幻觉,难道是被电击后留下了后遗症?
我没有再多想,掐了掐眉心,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车子路过老槐树下时,我又想起那只男鬼阴惨惨地对我笑的情景,心里一寒,偷偷地朝槐树看了一眼。
槐树的叶子掉了不少,现在准备入冬,所以这不奇怪,这树目前还没出什么问题。
到了张大娘家,一下车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味扑鼻而来。
千妍毕竟还小,不适合参加丧事,所以胖婶就带她回去让她婆婆照看一下,那样也好,毕竟老奶奶也挺喜欢小千妍的。
门口有个婶子见我回来后,没有吆喝,进屋跟人通了个风,勒叔请来的那位外乡师傅很快就端着个火盆出来了。
这是老家的规矩,从村外回来的同村晚辈要跨火盆才能进白事门,这么做是为了避免有什么脏东西跟了回来冲撞死者,跨一下火盆,既是尊敬死者,也可以把脏东西挡在门外。
胖哥自然是要跨火盆的,但我不用。
我不仅是晚辈,还是师傅,如果连师傅都要跨火盆,那谁能放心让他做事情呢。
我站在大门正中央恭敬三拜以示尊敬,然后直接进门。
很多长辈看见我后都高兴地打招呼。
可能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出了死人大家还这么高兴。
其实丧事也有悲有喜,横死、早亡是悲,长寿无病善终是喜,家属哭过一场代表哀思后还会给孩子们发饼糖,去世的老人看到了也会高兴。
张大娘生前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老年安稳,没病没灾地在安睡中离世,所以她的丧事是喜丧,要是气氛弄得很压抑反倒不好。
知道我回来了,戴着孝帽的勒叔从灵堂走出来,并斟了一杯白酒给我。
师傅到家设灵,守灵的孝子要亲自敬给师傅一杯酒,一是代表对师傅的尊敬,二是师傅喝了这杯酒,就有理由参与到这件事情中了。
走阴阳有走阴阳的规矩,凡事都要讲究因果,不能无缘无故的去参与别人家的事情,要么收钱,要么受情,总之就是找个理由。
火葬场的车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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