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世了,难产而死。”
锅里的醒酒汤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淡淡的热气打湿了曲颜颜的睫毛。
她愣了一下,“我母亲也是难产而死。”
“对不起,我不知道......”孙婶有些抱歉。
“没事的,”曲颜颜摆摆手,立刻指着锅里转移话题,“是不是该加点蜂蜜。”
孙婶这才想起,“对啊,我都差点忘了。”
说着走到架子上,拿出蜂蜜。
曲颜颜的眼神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她不是不在意自己的母亲是难产而死,只是从小到大听得多了,
太多人说是她害死了母亲,
后来即便有没有恶意的人不小心提起,她还是会本能对自己产生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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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煮好后,曲颜颜就催促孙婶回去休息了。
她端着透明的玻璃碗盏推门进屋,脚步顿了一秒,就赶紧快步进来,
“你怎么了?傅明谌。”
男人斜倚在沙发上,领带被松垮地解开,领口的扣子被他自己拽掉了一颗,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额前刘海凌乱,半遮眼眸,顺着发丝滴落了几滴汗珠。
曲颜颜把醒酒汤放在桌子上,用纸巾轻轻把他颊边的汗珠擦掉,
傅明谌缓缓抬眸,瞳眸湿润,像一盏易碎的琉璃。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送你去医院。”曲颜颜语气焦急。
傅明谌摇了摇头,“不用。”
他撑起身子想坐直些,曲颜颜赶忙扶住他,这才看见他颈间的红点。
“你过敏了?”
傅明谌微微点头。
曲颜颜突然想起十年夜总会长廊里摆了百合,她当时脑子里都在盘算着如何保住小命,根本没注意到。
傅明谌自己竟然也不注意一点。
她立刻起身,到床头找药,很快拿着过敏药和药膏回到沙发。
傅明谌从她手里接过水和药,仰头吃下。
过敏药需要等一会才能发挥效果,曲颜颜坐到傅明谌旁边,拿着药膏,有些犹豫。
上次她是怎么做的来着?
就直接让傅明谌脱衣服吗?
傅明谌瞥了眼她拿着药膏的手,“我自己来吧。”
他过敏正严重,呼吸粗重,声音飘忽。
“你擦不到后面,我来吧。”曲颜颜看着他的脸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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