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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懒洋洋地起床,困倦难耐地打呵欠,半天都没有穿好衣服。雷振远等不及,取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套在如月身上。如月相当配合,伸展手脚穿上。
“别人家都是女人服侍男人,你怎么倒要我服侍你穿衣服了?”
“谁叫你昨天晚上兴致这样好,折腾个没完。我昨天就累得够呛,休息一晚上,更是累得慌。”如月的脸皮相当厚,将自己偷懒的过错,都归到雷振远身上,是理所当然、面不改色。
雷振远凑到如月耳边:“月儿,昨天晚上我要你的时候,你可没有说不乐意。”
“胡说。”如月推开雷振远,将脸别过另一边,掩饰心中的羞赧。
......
如月和雷振远来到正房,雷磊轩和容文秀已经在这里等候。
如月和雷振远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雷磊轩和容文秀跪在父亲跟前。容文秀双手捧个精致的小茶托,茶托里有两个精美的茶杯,她将茶托恭敬地举到雷振远眼前:“公公,请喝茶。”
雷磊轩笑呵呵地端起茶杯,饮了香茶,给儿子、儿媳妇送上几句吉祥如意的话,往茶托里放了一个大红包。
新媳妇敬茶可是个隆重的时刻,如月克制自己,没有让自己伸懒腰、打呵欠。听说按规矩,儿媳妇得天天早起给母亲请安的,如月提醒自己,得找个机会跟容文秀说,在她跟磊轩去福州之前,不必天天早上给自己请安,留下这请安的时间做其他有益的事情(比如睡懒党觉),更妙。
雷磊轩和容文秀又双双跪在如月跟前。容文秀紧张地望这位年轻的婆婆,祈求她不要刁难自己。容文秀高高举起托盘,用柔顺的声音说:“婆婆,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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