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搭建的。梁知府,你那时在京城吃喝玩乐,当然不知道这些了。”
梁继华急了:“谢世伯,你怎么这样说?你也曾被雷老爷害过。”
“呸,别叫我世伯,我没有你这种世侄。”谢老爷子翻脸不认人“你才上任几个月,就把自家的东西藏匿在枯井中,硬赖是我女婿的人弄丢的,诈去了他们家十万两银子。你只会说别人这不好,那不好。我看你才不是好东西”
如月听到谢老爷子抵毁梁继华的话语,看到谢老爷子咄咄逼人的气势,心中暗暗喝彩,要不是正面对一大片黑压压的官兵,如月真要为谢老爷子鼓掌了。几句话,就把雷振远说成是名副其实的大善人,将梁继华贬得一文不值。不愧是在官场上混了几十年的谢通判
雷振远望向谢老爷子的眼神,暖暖的。这位老人,完全忘记了过去跟雷振远间的恩怨,真正地将雷振远当作一个女婿来维护。
梁继华身边来自兵营的几个官员,侧是另外一番感受。副统领和几个武官对梁继华是侧目而视,很是不屑:一下子就诈去了十万两银子?也太狠了
被人当众揭短,梁继华涨红了脸,连忙否认:“没有的事,你别胡说八道。”
这分辩底气不足,谁都听得出来。
雷振远远看谢老爷子训斥梁继华,知道危险已经彻底过去,作了个手势,大门内的护院、镖师和家丁,悄无声息地走个干净。
如月看到谢老爷子请梁继华和来自兵营的武官进来,拉住雷振远的大手,悄悄地瞟了他一下,提醒说:“振远,该到我们表演了。”
“月儿,我知道了。”雷振远压低声音回答,体贴地搀扶如月,走向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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