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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府赚了,大大地赚了。
如月看看手中的银票,再看看摆放在眼前的财物,高兴极了。梁继华要诈去雷府的十万两银票,到头来十万两的银票拿在手中没有捂热,就已物归原主,寿礼却真正地丢失了。
想到今天自己难过了一天,如月不免埋怨:“你昨天夜晚,为什么不去拿那寿礼?你要是趁早拿了,我就不会白白地难受这一天了。”
雷振远嘿嘿地笑:“月儿,这你就不懂了。昨天梁知府一定提防我去偷拿寿礼,作了严密的防范。今天我赔偿银子,他今天晚上高兴地摆了庆功宴,没有防范了,我才好下手。再说了,我要是昨天晚上就拿回来,今天还得将原物奉还给他,我现在拿回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了。”
今天晚上,梁继华摆庆功宴庆祝诈雷府银子成功?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面对洗劫一空的府衙哭天抹泪了。
如月开心地看雷振远,夸奖他说:“老谋深算你真会挑时间的。等他庆祝胜利之后,后半夜出击,狠狠地给他来一下,让他哭得找不着北。”
跟雷振远这种人为敌,注定是寝食不安的。
“你说错了,月儿。”雷振远扳住如月的双肩,严肃地看如月:“我今天晚上,一直呆在家中,哪里都没有去。你明白吗?”
如月先是惊愕,看出雷振远眼中的提示,她明白了,也严肃地说:“我明白的,我早就明白了:你平安无事,我就幸福;你有麻烦,我就遭殃。”
“月儿,我的好月儿。”雷振远冲动地把如月搂在怀中,喃喃地说:“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回到房间,雷振远倒头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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