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处渗出的液体变成红色时,周志海敷上药粉包扎伤口外加送上三大一小包的药就结束了这次医治。
确信儿子除了刀口外其他地方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中年夫妇是喜出望外,感谢的话是说了一遍又一遍,在桌子上压上一张银票。
“周神医,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复诊?”夫妇两小心翼翼地询问慢条斯理品茶的人。
“不用来了,喝过那几包药后就行了。”
“真的不用再来了?”
“下次再中毒时来。”
中年夫妇狼狈地指挥人抬儿子离开。
小厅里只剩下沁雪与周志海。
周志海踱到沁雪身边,淡淡地望她笑,为她擦拭额上的汗水眼角的泪滴。这看治病的人比给人治病的更辛苦。
“刚才病人这样痛苦,你不难过?”
“来我这里的病人都是十分痛苦的,我要是都哭,眼睛早就肿得山一样高了。”温情中带有淡淡的调侃。
语塞。沁雪拿桌子上的银票看。
这样多?!一千两!下巴掉地。周身触电。前后不过三个小时,就赚了一个农村家庭五十年的用度。这不是简单的治病,是技术高超的变相敲诈。
“敲诈专家。”沁雪及时奉送上一个恰当的绰号,周神医当之无愧。
接到封号的周神医茶水喷出,笑得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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