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信,舒楚一把撕了开来。
“楚郎:
展信开颜,古人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楚郎情厚如斯,妾身感念不已,然前路难测,妾身既为云家长女,自当杠起重振云家之责,不想仰仗他人,楚郎之情,妾身自当铭记终身不忘,他日有缘,自当再见,楚郎勿以为念,万望保重!
妾弟梓儿年幼,不能随妾展转于危,请楚郎善待之,教以武功与为人之道,经历磨砺,最好是能前往北齐,以望成人后能有担当,妾梓萱叩首!”
信在舒楚的手中化成了片片碎末,表情闪烁不定,舒楚一把扯住了中年男子的胸口,沉声喝问道:“梓萱,她去哪了?”
“不知道!”中年男子的表情从容不迫。答道。
狠狠地凝视着他的眼睛,舒楚施加了压力,怒道:“你真的不知道么?”
“不知道!”中年男子很坦然地回答。
无力地公开了他,舒楚长叹了声,原来,自己一直都不是完全了解梓萱呢,刚烈坚强的女子,或许在自己没来之前,她已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了吧!
难怪从和自己见面开始,就感觉和以往有些不同,只是,梓蒙啊,你可知我心里的痛楚,我舒楚,岂让自己的女人来承担那些沉痛的东西,那我又算什么?
脸上还在变幻不定,中年男子道:“小少爷在那边,舒公子请随我来!”
在一间房内,抱起了熟睡的梓儿,天真的面容上,没什么忧虑。舒楚轻轻一叹,也不再流连,趁着夜色离开了这间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