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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舒楚一时也听不清楚,脸上依旧写着茫然的神态。最后云梓萱制止住众女的话头,盯着舒楚,怒道:“今天早上,我嘱小翠去你房间叫你,一大清早的,也不知你去哪了,却不想,在你床上发现了这件肚兜。你说,你藏的是什么心?”
床上?舒楚不由一愣,他记得他是把这肚兜塞在床下了的,怎么会出现在床上?而且,从众女的神色间看来,是把舒楚看成了偷衣贼。至于云梓萱说他好本事,指的应该是小竹此刻的表现,任谁都能从小竹此刻的神态看出来,小竹对舒楚不像平日表现的那般痛恨。
“我”舒楚讷讷地说不上话来,他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说出这肚兜是从那晚的窃贼手上抢下来的,又或者说,他把肚兜扔在床下,不知怎么出现在床上,而且自己还一宿未归?
“好了,这是你们两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父亲那,我给你们担着!”云梓萱决定这事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
其实云梓萱对舒楚颇为欣赏,他看似惫懒,人却是聪明得很。马车内,他对方越秦的表现,虽然滑稽,却显示出他的聪明过人。对着那些匪寇,他能安之若素,非常人所能做到。现在把他安排到倚晴轩,也只是一时之举,过段日子将他介绍给自己的父亲,也许,有合适于他做的事。
然后云梓萱吩咐舒楚准备出行,舒楚匆匆问了几句,才了解到今日在城西的老君观,有一场论道,是一个叫落雪魇的年轻人和龙虎山张天师的首座弟子张梦翎的一场论道。由于是皇帝亲自指定的论道,所以王公大臣和信道的百姓都要去观瞻。
也不知这落雪魇是哪里钻出来的,居然得到了大方禅师的引见,还有方家的人在皇帝面前说项,皇帝亲自接见了他,在聆听他的一番教义之后,皇帝就直接命张梦翎与落雪魇于今日在老君观论道。
舒楚通知了侍卫,着人去准备马车之后,抽空去了一趟自己的屋子,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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