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影响。
除了上下眼皮,脑门、脸颊这些地方,因为疤痕的关系,两边的皮肤也是十分不平整,纠结着带着一股杀气,尤其是他板起脸瞪人的时候,简直就像是要吃人的阎王。
看着看着,乐乐心底生了疑惑,自己怎么会不怕他呢?
想起阿信在酱油铺子里吓那个小伙计的样子,乐乐很奇怪自己怎么从头到尾都不怕他,难道说,这就是缘份?
乐乐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猿粪
就在乐乐打冷颤的一瞬间,阿信抬起头,关心的看着乐乐问道:“怎么了?你冷吗?”
“没有哇。”瞪着眼睛,乐乐猛摇头。
阿信看看乐乐,见她脸色红润,确实不像着凉的样子,便点点头“要是觉得冷我就去把炕烧上,自己家没那么多规矩,想烧就烧。”
十月初一是中兴朝的寒衣节,百姓们要给故去的亲人们烧冬衣,只有先人们穿上冬衣了,活着的子孙们才能穿冬衣,才能烧坑、烧炭盆。
乐乐很高兴阿信这样说,开心的点点头“哦,好。”
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静悄悄之中,不过,这个时候乐乐的心里已经安了不少,现在说不认命也不行,更何况他也还算得上是一个体贴的好男人,不死板,
正在刻东西的阿信突然抬起头“外面好像有人在敲门。”
放下手中的绣活儿,乐乐侧着耳朵听听,完全没听到,疑惑的问“有吗?”
阿信脸中也满是疑惑,放下手中的小刀,下了炕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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