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依旧那么漂亮,只是眉宇间的妖娆之色消退了不少。衣装也十分朴素。
明月跟在他的身边仍旧喊火凤作公子。她右脸上地疤痕依旧,却不像从前那般骇人,因为她已经学会了怎么笑。
轻歌原本不知道该不该把见到凤阳王的事告诉他,却在捕捉到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失落和寂寞后,对他和盘托出。
火凤是不甘寂寞的,他习惯驰骋于商场,他会推敲拿捏别人的心思,他本该有更好的活法,而不是现在这般,太过清闲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火凤在知道自己竟然是凤阳王地儿子后,并没有大喜或者大悲,对于父亲这个名词,早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强迫自己不要去奢望,因而早已经习惯。对于亲人,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他的母亲,尤其记得她被人鞭笞得浑身是血的模样。
轻歌把凤阳王给她的令牌交给火凤,让他前去认父。也和他分析当今的局势,论证如果凤阳王反,则必败无疑。
她让火凤去劝凤阳王罢手,已是仁至义尽,至于最后结果怎样,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似乎一切都已经交待清楚,轻歌坐在神仙居的院子里,x下是申不知生前最爱坐的躺椅。头仰靠着椅背上,轻歌望着院外枯黄地竹子,听着风吹过竹林发出地呜咽声音,过往的一幕幕情景,在眼前逐渐浮现。
然后,她听见有马蹄声传来,在寂静地竹林里显得特别刺耳。
“小鱼,你不该回来。”杜康走到她身边,神色黯淡。
“有些事总得有个结果不是?”轻歌眯着眼睛微笑“总这么提心吊胆也不是个事儿!”
杜康沉默许久,在马蹄声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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