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心姨说说挂在哪里比较适合?”
“不可!”心姨慌忙出声阻止,随即却闭紧了嘴巴,在展陵月质疑的目光下心虚的别过了头。
展陵月的目光依旧很温和,好看的嘴巴抿成一条线,目不转睛的看了心姨半晌,才淡淡地开口“为何不可?”
一个轻描淡写的问句,却让心姨无法小觑,就如问这句话的人一般,她永远也不会看轻了他,即使现在的他温和如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即使是她亲眼看着他长大。
又或许正是因为亲眼见证了他的成长,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所以才不可能看轻他。他是宫主一手****出的,是这世间少有的完美男儿,可惜用错了地,最终毁在了一个女人手里。
“少爷”她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心姨,为何不回答?”展陵月的声音隐约还带着亲昵的责怪。
“画,挂在这里不适合”心姨强笑着应答“宫主看到会不喜欢的。”她自己也知道,这种理由牵强得过分了,若她是展陵月,她也绝对不会相信。
谁知展陵月却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低头看了看那副画“既然母亲会不喜欢,那我扔掉它好了”说着他顿了顿,然后叹了口气“可惜了”
“可惜什么了?”展陵月地话音未落,就见一个蛊惑的声音,转瞬飘至耳畔,声与人同至,迅速如鬼魅。
展陵月抬头,眼里透着温情,笑容在唇角晕开“母亲,你来了。”
来人正是展陵月地生母,花宫宫主花悦容。盛装华衣,袖裾翩舞,眼眸间透着妖娆,眉间朱砂痣一点,相比起火凤的媚,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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