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她,小阿岁,超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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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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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鬼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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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了……别、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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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芊华莫名有些同情，但很快她就注意到因为凶鬼脱离而躺在地上的程程的身体，这会儿再顾不得震惊为什么一个小女孩会这么厉害，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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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天师！现在我该怎么办？是不是把我的程程送回他身体里，他就能变回之前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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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岁闻言歪过脑袋，刚要说话，手里的蔫蔫已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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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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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蔫的凶鬼声音里带着些许恶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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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魂被驱逐本体超过七天以上，它现在已经是正儿八经的鬼体。他死了，活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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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芊华只觉脑中一声嗡鸣，身体禁不住一阵踉跄，险些直接栽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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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凶鬼，下一秒却是看向阿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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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信它的话，她要听小天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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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它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小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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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阿岁对上谷芊华恳求的目光，小脸却紧紧绷着，好半晌，才糯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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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是这样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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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叫谷芊华的心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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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没有任何预兆地啪嗒落下，谷芊华扭头，红着眼看向那依旧茫然站着的程程魂体，心底的悔恨和痛苦在这一刻如潮水汹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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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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