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闳自作主张为她另配了一门亲事,对方名唤赵士程,早已爱慕唐琬许久,唐闳认定他会善待自己的女儿,于是软硬兼施要她下嫁赵士程。
唐琬坚决反对,只告诉父亲:“烈女不事二夫,况且我至今仍深爱着务观。”
“爱?莫非你忘了被休的耻辱?忘了陆游丢下你、毫无眷恋地和他母亲离去的无情?他都不要你了,你还惦着他做什么!”唐闳怒斥着女儿。
一语直捣唐琬的心扉,她哑口无言了。
在唐闳不断地劝导、而陆游又全无消息的情况下,她不得不含泪点头,其中有一部分是负气,气陆游对她不予置理,而另一部分是难敌父亲的权威,毕竟“在家从父”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于是,她改嫁赵士程。
消息传来,陆游痛不欲生,他将自己锁在房里藉酒浇愁,整整不言不语三天,好一阵子落落寡欢、颓靡不振。
他无法怨唐琬辜负他们的深情誓言,是他愧对她于前,只是,她怎能这么快就将他们的浓浓情意忘怀?这么快就将曾有的甜蜜抛诸脑后?
但是后来他想通了,他从未给过她幸福,他带给她的,只有一桩又一桩的痛苦、一件又一件的屈辱记忆,他对不起她,他没有遵守诺言好好保护她,就算她回到他身边,也只会一再受苦。再嫁了也罢,至少!用不着再为他吃苦,她尝的辛酸已经够多了。他会默默地祝福她,他所能做的,是成全她的幸福,不再去打搅她已然平静的心湖,让她安安稳稳地度过这一生。
胸口一紧,他又灌了一大口的酒,这个决定绞碎了他的心。
当琬凝睁开眼时,早已泪湿枕畔。
回想梦境,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