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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的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坐在角落的太史令单飏,他竟闭着眼,仿佛置身事外般养神,还当真没有配合自己的命令。
刘辩心中暗恼。
老东西,真就不怕自己日后给他小鞋穿?
单飏表示,老夫还真不怕!
今年七十一的他,按律已不能施肉刑,非谋逆欺君之罪也不得屠戮,最多不过罢官还乡。
倒不是单飏刻意与天子作对,只是身为当世备受推崇的风水大家,实在不愿为迎合政治而违背本心,更不想在满朝文武面前说出违心之论。
刘辩微微摇了摇头,单飏这驴脾气真是半步都不肯退让。
若是单飏能轻易屈服退让,也不至于在熹平五年(176年),谯郡郡守上奏“黄龙现于谯”之时,公然对桥玄将这般祥瑞解释为“其国当有王者兴。不及五十年,龙当复见,此其应也”,这种几乎形同预言大汉灭亡的言论。
谶纬之说在东汉的影响力非同小可,就连世祖光武帝起事时也曾倚仗谶纬之说聚拢人心。
以至于那句“代汉者当涂高”都多少年了,依旧被反复拿来作为谋反的由头。
不过刘辩了解单飏的秉性,自然不会完全指望单飏一人。
就在这时,太史丞王立手持板笏,缓缓从席位上站起。
他这一动,原本闭目养神的单飏猛地睁开双眼,脸上掠过一丝错愕,随即狠狠地瞪向已经走到嘉德殿中央的王立。
王立觉察到了身后那道不善的目光,但他没有回头,只是深吸一口气,对着御座上的天子俯身行了一礼,道:“启禀国家,太史丞臣立有奏!”
刘辩微微抬手虚扶,声音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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