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搐了一下。
刘辩斜着眼瞪向钟繇,目光中带着几分威胁之意,道:“元常,你为什么不和朕一样难过,你是对朕的话有什么异议吗?”
啊对对对,国家您独贵夷狄而贱华夏!
从小受到的教养让钟繇很想对着这张脸啐一口,骂一声“昏君”。
近日他的老父亲钟迪离开了隐居了三十多年的颍川长社老宅,来到雒阳住在了他的府上,天天催婚。
钟迪整日在钟繇耳边念叨,三十五岁的人了尚未成婚娶妻,连一方妾室都没有纳,钟繇的姐姐特意给钟繇安排的几名美婢,钟繇也是碰都没碰过一下,这可是急坏了钟家人。
钟繇表示,没有子嗣就没有子嗣,大不了从弟弟钟演这儿过继一个嫡子,入嗣他这一脉就是了,算不得什么问题。
而且看着天子这副轻佻之态,钟繇总觉得更不想成婚生子了,这要是他儿子,他非得将这竖子绑在树上用藤条往死里抽!
一旁的贾诩向来胆大,此刻凑上前来,噙着一丝阴恻恻的笑,道:“那十八万匈奴老弱妇孺,约莫还有四万活着,难不成安邑的铁矿扩产所以又缺矿工了?”
刘辩像是被踩了尾巴,立刻涨红了脸,瞪向贾诩道:“你贾文和说话注意点,什么叫约莫还剩下四万活着,三十五岁以下的适龄匈奴女子朕都赏赐给了有功军士,这就足足有四万多人被朕放走了!”
钟繇直愣愣地与天子对视着,还是没忍住,呛了一句道:“那还有十万的老弱呢?”
刘辩眼神飘忽了一下,旋即挺直腰板,义正词严道:“不知道,朕也不想知道,朕只是想授人以渔而非授人以鱼,朕是在帮助他们自力更生!”
“又不是朕逼他们去干苦力的,朕没有逼他们啊,关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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